小苟子目瞪口呆,嘴巴微微张开,傻了似的看着这位云妃娘娘。

    原来自家这位娘娘是,是这样的人设吗?

    这疯子陛下得多器大活好才能让娘娘这么死心塌地啊?

    这,这这这………

    小苟子的脑子里止不住地出现了自家娘娘被暴君一脸阴戾地玩弄到崩溃又欲罢不能的画面。考虑到疯子陛下那双残疾的腿,那体位必定是自家娘娘坐在对方身上的……

    小苟子被这个现象出的画面刺激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耻度太高。

    段云深:??

    段云深:“虽然我不知道你刚刚脑补了什么,但是你马上给我住脑!”

    小苟子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奴才有罪!”

    屋顶上的三只“野猫”也都愣在哪儿了。

    景铄听着这话,总觉得心头好像被烫了一下——就如同寒冬里冻僵指尖突然碰到了一杯滚烫的热茶。

    他说,他面前只有自己一条路,没有别人。

    思绪翻涌间,景铄想到了这句话可能还有很多别的解读——

    这不过是段云深一时搪塞的玩笑之词;

    或许他在我朝真有使命,此时表现对自己忠贞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那个半真半假的“婚后每日需亲吻否则就会死”的巫蛊之论;

    或许……

    ……他说,除了自己这条路,没有别人。

    贺珏第一个回过神来,笑道,“这妖妃你没白宠,瞧着还挺忠贞的。”

    景铄面上不显露分毫,语气平静道,“口头功夫罢了,漂亮话谁不会说,你我听得还少?”

    贺珏听着这话挑眉,心道,若是觉得他是口头功夫,你这时候别扭什么?

    景铄看着屋子里的段云深,从这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对方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