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抚了抚下巴上并不存在的山羊胡，沉着嗓音道：“这可要看你表现了，若是把本大人伺候好了，本大人便对你温柔些。”
“小的全凭大人差遣。”
陆深把小姑娘放到椅子上，揉了揉她的脑袋，满眼无奈地宠溺道：“玩够了？嗯？怎么光着脚就跑出来了？”
宋禾早拿脚踢了踢他，哼唧了下：“你伺候的不好，本大人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啧，小姑娘还玩上瘾了。
陆深挑了下眉，他单膝半蹲下身，温热的大掌握住她的脚踝，掌心轻柔地替她清理干净脚底：“那……宋大人希望我做些什么？”
宋禾早眸子亮了下，对对，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男人刚刚半蹲在她面前，手里还握着她的玉足，忽然被人攥着领带向后扯，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向前倾。
陆深下意识用手撑在椅背一侧，才堪堪没有让自己撞到小姑娘。
早上七点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两人的身上，恍若给他们披上了一层的金光。
室内的画面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的距离极近，鼻尖与鼻尖之间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几乎能从对方的瞳孔看到自己的倒影。
宋禾早讪讪地咽了口唾沫，刚刚不小心用力过度了，她也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情况，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流程生疏难免有点紧张。
宋禾早讷讷地开口：“不好意思……”
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他眸色微凝，嗓音低哑地又问了一次：“我的大人，希望我做什么？”
只要她说，只要她要，只要她想，哪怕是命，他都愿意给她。
这妖精。
宋禾早舔了舔唇角，带着不自知的纯和欲，陆深危险地眯了眯眸。
她的睫毛轻颤了下，捏着他领带的手动了动，绷着耳尖道：“你，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看看，有没有伤口……”
“我昨天，好像咬得挺用力的……”
宋禾早断断续续地开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