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楼地下一层的调教室没有二层那么阴森,虽然同样是深色系装修,但深灰、深赭搭配少量米灰色,总体是还暖色调,稍微减弱了满室刑具的可怕氛围。

    乳环上的链子解开后,景川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全身酸软像被抽去了筋骨。阴茎软塌塌地,因为连着两天过度射精而不适。身体乏力又酸痛,好像被掏空了,又有着纵欲后的慵懒。调教室里没有别人,他不该这么躺着,应该主动去服侍他的主人,用享受的表情去舔那根插过他的鸡巴,最起码也要跪好等着主人给他命令。可他就是不想动,看向风赢朔的眼神疲惫又挑衅。

    脑子恢复了比较正常的思考能力之后,他想起来这个变态家主之前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鼻子里哼了一声。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在青山庄园的时候,你当着我的面喝了半杯酒。你记得吧?暮光,你最喜欢的酒。”他说。

    “因为半年前新研究出来的药已经没有这个副作用了。只是没几个人知道。”风赢朔耸耸肩,“但是最早的那个药,我吃了十几年。”他简单给自己做了清理,拉上裤链。他的衣服皱了,上面两颗扣子开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光着脚走到景川旁边,风赢朔在地上坐下,伸手去摸他软软的阴茎和射空了的卵囊。

    景川微弱地收了一下腿,没力气躲,也就懒得躲了。反正他就是人家的玩物,那自己这根鸡巴也是玩物的一部分。玩吧。他躺平不动了。

    那人摸着摸着就笑了:“硬不起来了,真没用。”

    “你试试两天射精这么多次?”

    风赢朔手指压在他唇上,抠开牙齿塞了进去。微咸微涩的味道瞬间沾上舌面。他装死,张着嘴不动舌头。风赢朔就夹着他舌头玩。口水大量分泌出来,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脏死了。”风赢朔嫌弃地把手指拿出来,湿漉漉地蹭在他脸颊上。

    嫌脏你别玩,我还嫌弃你呢,没咬下你一截手指头你就该庆幸了。景川腹诽。

    “我是不是该庆幸没被你咬下一截手指头?”没想到那人一边来回在他脸上擦自己的手指一边说了这么一句,巧合到让景川不由瞥了他一眼。

    风赢朔注意到他的眼神,手掌张开掐住他脸颊,说:“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什么样子?”

    “恃宠而骄的样子。”

    他说着收回手拍了拍他的脸,站起身。景川却被这句话惊到了,他猛地支起上半身,难以置信地瞪着风赢朔。

    “我屁股还疼着呢,你管这叫宠?”

    风赢朔挑了挑眉:“那你起来跪着,三等奴景川。”

    景川:“......”

    他咬了咬牙,爬起来跪好,手背在身后。风赢朔拿了根马鞭“唰”地抽在他大腿上:“跪直,训诫处没教过姿势吗?”大腿肌肉疼得一抽,绷出明显的线条。景川挺直身体,让大腿小腿保持九十度。

    “伺候的时候怠慢主人该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