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泰文学网>网游>风过河川[非典型家奴文BDSM] > 32 风嬴朔是在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办公室,前列腺电击)
    风家主宅位于风家领地顺都城郊,整个主宅不包括办公区,全部建筑面积加起来有五十多万平方米,这还只是内墙里的建筑、花园、广场等的面积。内墙之外还有几十平方公里的绿地和森林。景川身在其中,就像一只小小的蚂蚁。因为没有权限,他大部分时间就在十二号楼区,除此之外也就是去训诫处和别名“玫瑰园”的七号楼区。

    所以那天他穿上比平常严谨整齐的衣服,坐内宅代步车到了风嬴朔私人生活区域的一号楼区大门外时,多少还是有点新奇感的,哪怕脸上还带着日常训诫时被扇巴掌的微微发热发麻的感觉。

    一号楼区被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设计精美的花园所围绕。主楼建筑相对于办公区,结构精妙独到,在这个三分之一土地为沙漠的领土上,家主的个人住所高达二十一层,每隔几层就会有一个风格独特的空中花园或宽大的休闲露台,绿植和鲜花让整个主楼显得生机盎然。

    门厅挑高至十二米,门外长长的青灰石料走道两边是二十名侍卫站成两排,门厅过道墙壁上是简洁高雅的装饰图案,地上铺着银灰色地毯,靠墙各跪了一排人,每边六个,都是侍奴打扮。景川觉得自己应该跟侍卫一起在外面站着,但风嬴朔的吩咐是要他跪候,于是他只得在其中一排的六人最末跪了下来。

    没多久有人从外面进来,景川姿势没动,悄悄用余光瞄了一下,是西装革履的渊寒。渊寒似乎也看到他了,脚步稍稍顿了一下,又继续大步往里走。

    景川心里一下子涌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情绪。

    虽说他还有个身份是私奴,属于床奴或者说性奴里的一种,但现在他是以贴身保镖的身份来这里,凭什么他要跟侍奴一起跪候,而渊寒不用?这股子怨气在心里堵着,倒分散了跪着的难受和等待的无聊。

    风嬴朔出来时渊寒就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从门厅过道的那一头走过来,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脚步声。景川的视线里只看得到质料高级、款式简洁、干净锃亮的皮鞋,以及边线锋利的裤脚。他们从两排侍奴中间走过去,带起的风拂过景川前额的刘海。

    过道地面的清洁很彻底,跪立的景川没有嗅到哪怕一丝丝尘土的味道。但这一瞬间他还是突然明白了,让他在这里跪候,和在训诫处的日常训诫是一样的——风嬴朔是在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如果说他的确从风嬴朔那里感受到了一些暧昧的情感,也知道那不是他的错觉,那么此刻他也明确知道对方是陌星上风家这一大片领土的拥有者,不是澜星或其他殖民星上的普通人。风嬴朔这是在表明没有跟他平起平坐的意思,也没有他的世界里那种类似情侣的概念。风嬴朔对他另眼相看,并且做了罕见的承诺——答应将来给他新的身份,帮助他回一趟澜星,但并不意味着给予他所认知的那种情感所象征的关系。

    风嬴朔这是要他记住,某些时候他可以得到允许站起来,跟在身后。但他首先是一个必须随时随地依照主人命令脱光衣服,敞开大腿接受玩弄的性奴。和侍奴一起跪候是一次隐晦的暗示,如果他不懂,那么下一次或许就会在公开场合让他裸露。

    他懂了。

    他随着侍奴们在风嬴朔身后陆续起身,跟在风嬴朔身后走出门厅。

    外面已经停了几辆车子。同样是主宅内的代步车,但造型和那些随处可见的款型完全不同。尤其是风嬴朔专用的那辆,外部线条流畅,款型简洁漂亮,内部也华贵宽敞。渊寒照旧坐副驾。侍卫和侍奴们都各自上了车,景川不用多想就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他上了风嬴朔的车,在后座的地上跪下了。

    风嬴朔对他的自觉很满意,把他的头压到自己大腿上,揉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在来到陌星后一直没有修剪过,后来跟全晖说要剪,全晖说主人吩咐了他的头发不许剪,于是就慢慢长到七八厘米长。风嬴朔不管是抓他发根还是揉他头发,都很顺手。

    景川双手按照规矩背在身后,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的手腕,头伏在风嬴朔大腿上,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脑袋,心想如果是在澜星,男朋友这么搞,一定被他蹦起来拿脑袋顶翻过去。

    他不喜欢这种宠物一样的对待。

    正郁闷着,风嬴朔的手从他后脑勺摸到他后脖子,一根手指伸进领口里,摩挲着颈骨,另外几根手指摸到了一侧耳根。暧昧的抚摸引起皮肤的战栗。景川不喜欢宠物似的对待方式,但他喜欢被抚摸。也喜欢去抚摸对方。可是他的手只能背在身后。

    一号楼区到办公区之间相距三公里左右,乘车再慢也不过是几分钟时间。车一停,后颈上的手指就毫不留恋地拿开了。

    景川起身下车,为风嬴朔扶着车门上框,然后跟在他和渊寒身后,进入了风家办公区恢弘的主楼。

    风嬴朔的办公室旁边不远就有侍奴和侍卫用的休息室,供随侍的人轮换休息。渊寒身兼助理之责,不会出现在这里。景川却没有被安排去轮值,就在这里待着,和那些人搭讪闲聊,顺带着打听些自己还不清楚的风家的情况。有几个侍奴知道他的身份,言语间称呼他为“大人”。他浑身不自在,说:“你们叫我景川就行。我的监管也这么叫我的。”

    一名侍奴说:“这是逾矩的事,我们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