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文下蹊的咳疾又严重了些,每日要灌下去的汤药又多了几碗,吴未倒是不怎么来骚扰他了,偶尔夜里带着凉意钻进他的被窝,玩弄似的啃咬他的乳头,一不小心擦枪惹火就用腿来解决。

    “腿夹紧些。”吴未脱掉文下蹊的裤子,并起他的双腿,握住腿弯将腿压至文下蹊胸前,打了文下蹊屁股一巴掌,炙热勃发的性器便在大腿内侧抽动起来。

    “咳咳,满身苦味儿你也硬得起来?”文下蹊无语,烦也似的闭上了眼睛,又睁开看着头顶床梁。

    “明晚新月,你最好祈祷咳疾能够好些,不让我就把你的嘴封上,省得咳得我头疼。”快速抽插了百余下,吴未弓腰射在了文下蹊的腹肌上,随后给他收拾干净后头埋在他丰满的胸脯间闭眼睡了。

    吴未说到做到,文下蹊的咳疾依旧没什么起色,他就在第二天的夜晚拿了玉做的口枷堵住了文下蹊的嘴。喉咙痒又咳不出来憋得文下蹊满脸涨红。

    文下蹊本来没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异样,但在吴未摇铃上了他一次后,他突然就四肢发软,全身冒火,腿间私处痒得不行,炉鼎里的小球热到了一个新高度,后穴渗出了淫水,像是吃了极烈的春药,脑子里充斥着对性的渴望。

    “唔唔——唔——”文下蹊红着眼看着上方赤裸的男人,口中玉枷快被咬碎了。

    “别怕,这次情期大概有两天,等虫卵孵化了就好了。”吴未将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再一次送进了已经被肏开了的小穴,撞进炉鼎腔,和那颗小球一起将文下蹊拉入欲望的深渊。

    做到天亮,口枷脱落,文下蹊也没力气咳嗽了,已经不知道昏了几次了,明明精神上疲惫得不成样子了,肉体却依然亢奋渴求吴未的性器,感受着后穴不受控地紧紧咬着吴未的性器,文下蹊害怕了,不同于药人和百花楼,这一次是对不得反抗还被拉着沉溺其中的无能为力的恐惧。

    情期过后,我还能是焱国的大将军吗?

    “文将军还是认命的好。”吴未笑了笑。一个翻身让文下蹊骑在了自己的身上,性器还没拔出,巨物在甬道里贴着穴肉翻转,激得文下蹊射了出来。

    “呵,你自己动,射出来了就让你休息一会儿。”吴未说完拍了拍文下蹊的大腿,把文下蹊刚刚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眼下。

    文下蹊不动,昏着头,精神恍惚,朦胧的眼发了怔,倒像个痴儿。只是吴未晃了晃手腕,金铃一响,文下蹊的身体就自己晃动了起来,屁股撅起,手撑在吴未的胯骨上,摇动腰肢,后穴淫荡地吞吃着巨物,情色的声音响了许久,待到吴未拉下文下蹊的手,抱着他冲刺射在了鼎腔里,文下蹊才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两人都赤裸着躺在床上,精液的腥膻味盖过了药的苦味,文下蹊身上满是青红痕迹,像个破布娃娃,他紧闭着眼,黑眼圈极重,吴未则是餍足地把玩他的手指。

    “两日后千山之巅要来接你回去,高兴吗。”

    文下蹊不说话,呼吸平稳,睡过去了一样。

    “我在你身上可是花了不少珍药名材,那药人一年只开一次,也用到你身上了,你觉得千山之巅拿什么东西来给我交易的?”

    文下蹊依旧睡着模样。

    “月狼眼掌门大弟子的首级。”吴未亲着文下蹊的眼睛,沿着鼻梁到了嘴唇,舌头探入,搅动那一方天地,文下蹊这下只得睁开了眼。

    半刻,唇舌分离,吴未笑着,明明脸上干干净净,文下蹊却觉得他像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鬼,阴森又恐怖。

    “月狼眼近些年烧杀抢掠样样都干,还杀了不少各派修士,引得界内愤怒,虽说是四大派之一,但在那偏远荒凉之地,若是群起而攻之,杀头狼,灭其门也算不上什么不可行之事。”

    “烧杀抢掠?你们修仙界也有土匪。”文下蹊把头偏向一边,不想看吴未的脸,他瘆得慌,“既然是引得界内愤怒,千山之巅却把首级给你,看来月狼眼很喜欢你们逍遥府啊。”